一抹新绿爬上古城枯木的枝头,我从一个浪漫诗人的镜头里看到一个置顶青春的界牌苗寨,许多文人骚客,名模歌师,到那里写真减压,偷渡私奔…最顶级的原始诱惑像暖暖的春意拨撩我似乎冻僵在一场冰雪里的每一根神经,一种渴求与苗寨零距离的肌肤之亲像火山爆发一样燃烧我的痴心。我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空灵,白白浪费的灵感和一些不安的情绪将无处安放。
界牌苗寨,一个诗人说,在这里和心爱的人是置顶的回忆而且彼此疼着。这个位于贵州省松桃县坝河乡的古朴苗寨为什么让人如此地感叹和振憾?因为不仅仅他们的祖先一直没有对信念和天主的放弃,自五千年前开始爬山涉水地迁徙,从中原逃到云贵高原和世界各地,他们朝着太阳落坡的地方寻找故乡,用血养育古歌和神话,没有怨恨,把悬崖峭壁当做家园,梯田依山而建,信仰万物,崇拜自然,祀奉祖先…
界牌不仅是诗人的情怀,更是著名苗族学者、cctv城市一对一评论员吴付标先生的故乡,许多文化人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相继而来,湘西苗族古歌公司董事长,凤凰锦绣堂堂主向向秀平不远千里风尘仆仆赶到这里过苗年,与自然淳朴苗寨融合一体,找到了tan?suo,湘西独立作家、浪漫诗人、吊挂牛头腰牌的摄影师李德铭带上能歌善舞的得意门生代玉儿、刘艾菲、周思言、龙凤智“私奔”界牌苗寨放送的影像,用镜头捕捉撰写的质感画面和浪漫文字,从不喝酒的我看了一直醉到今天。湘西苗族歌手吴庭翠更像一只百灵鸟一样,把最古老最动听的苗歌唱醉苗家的酒糟,把阿哥的小心脏唱的扑通扑通乱跳…
界牌苗寨的美,不是为迎接谁而包装作秀,那种小清新是自然而然的民俗风情。那些美的像一块块画屏点缀在白云深处的密集古朴建筑,那些美的像一副副没有边框的水墨丹青自由泼洒袅袅炊烟下的戴墨砖瓦,那些带着有棱有角粽子似黑色帕子的苗族女人,她们穿着绣花滚边的苗族服饰,挂戴着铮亮剔透的苗银,唱着煽情的苗歌在幽幽的古井下,仿佛就是一个曾经出现在梦里返璞归真的世外桃源,曾经让好多人还没有驻足就留下深深的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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