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未到先说泪,惆怅已满杯。小桥流水人家,梦随西风云落花,几番踌躇几番孤灯下,一纸憔悴一念天涯,流年似水。
一句我爱你牵连一世烟花,心乱成了麻,亦不经意间走失了多少芳华。
早已不记得,你从哪里来,你又魂归何处去。于是曾经我的思念凝成一块冰,不曾追问你是谁,风吹过小窗冷月,我心在风中融化,并渗入泥土,无从寻起当初的甜言蜜语,从此话别了春天。只有在夜深无眠时,你从恍惚中翩翩飘来。一句我爱你如是久远的传说,穿越记忆之河。
那本应该是个羞涩的季节,你的眼神里流淌着嫩嫩的朝霞与草香,在碧波粼粼的荷塘,温婉的月光涌进怀来,我醉了,你哭了。
很久了,很久了我都是这样的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莫名饥渴,总会在我沉思时不提防中烦扰我心。无可奈何,任其泛滥,任其撕碎平静的意念,在独白的灯光里,我燃起一支烟,那一泓蓝色的妖娆把魂魄带走,把寂寞染深,恍惚着,寻找那颗破碎的心的残片,奢望也妄想在天亮以前能拼接复合完整。
挣扎过好久,还是徒劳,绝望中却也有一串湿湿的感动爬出眼角。
梦,梦总是迟到,天井破晓梦匆匆赶来,却只是片刻停留,一转身便无影。我开始蘸着星光和露凉在一摞空白纸上临摹梦的形状,每夜每夜的自言自语,又似乎是与月光对白。
终于在那薄凉的晨,一朵倾城的笑容里,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爬出格子,并蹒跚着推开心窗,放心大胆的迎进一抹粘着水秀花香的阳光,轻叹一声,久违了。
我决心放逐那些冰封了不知多久的失落了阳刚的文字。
曾经你说没有音律的爱情是一条干枯的河。
我无语,静静的看着你转身,你离去,你渐行渐远,直到只剩下我和秋风落叶缠绵。
多年以后,如果你还能想起,我想告诉你,我为你写了一首挂满相思泪的歌。
如果你还想走过我的一亩花田,拈花一笑。
梦里,我站在廖旷的海边滩涂,在这个暴躁的冬日,风轻蔑地一笑已是锋利如刀割。潮水泛着一团团白云,时而蹂躏着冬眠的贝壳,,远远的栖息着几叶渔船,寂寞依旧,孤独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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