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穿过朗朗夜空,我的目光以鸟的模样,携月光一起飞,飞越这个被哀愁染灰的世界,到另一个时空,那里有会笑的花儿和会唱歌的云朵,有会哭的草和会舞蹈的鱼,那是你曾经精心修善的日记,是我的梦。
若等花开,你才决定放牧爱的黎明,若等花落你才读懂走失的爱情,莫名不再是陌生的苦行。我不是你对岸的风景,我更不是你眼里高不可攀的山峰,我情愿是你眼里的一米阳光,送你一程温婉的风。
真的不是不再相信爱情,真的不是恐惧悲伤的疼,不是我看不透你的心,是我走过了你的帐篷,走不进你的眼睛,我无法触摸你的感觉,只听得暮鼓晨钟,往返在梦里。
一抹暖阳洗礼,让冬天的早晨沾染难得的温存,我站在窗前,把你思念,那思念拉着长长的白烟飞到天边,一闪不再灿烂。忽然想起浸泡在流年里的一束玫瑰,如同心情,撕裂过,破碎过,即便涂抹过,枯萎了的似乎不再重要,换了一个异样的姿态,不是为了迎合,只是为了走过,遂而,忘记。
爱与不爱之间,好像有许多空白,涂抹过冷冷的涂料,走与留都不需要回眸,也许这个季节注定是决裂的时节,是劫,是咒,是戒。
梦里栽种的日子,无法经受泪水的抚摸,只能任由其颠倒黑白,堕落尘埃,也许会化作一指妖娆,或嫣然,已经轻如鸿毛。
那夜,你是我的眼泪,湿透了枕边的记忆,和凌乱的灯光。
问过自己多少回,也不记得初见的模样是不是走进麦田,熔化成了一束嫩绿的软,因为你走的很急,我没来得及提笔把你留住在日记里,你就化作一片云烟。你一句想我,让灯光迷茫了一整夜,天放亮的时候我才知道你躲在血肉里,你是我的错,也是我的心跳,踩烂了承诺。
岁月的船头,有几点叫做青春的斑驳,张扬也轻狂过,印染了些嫩嫩的草香。此时此刻没有季节的拘谨,再次记起脸颊红了又青了。不会有烦恼,直到有那么一天心风干,宣布挂在一缕刺眼的光上,那一片片殷红沙哑着拎起一首歌谣,久了,旧了,也许。
醉以不能,心冷如风,
唱一句烟花易冷,飞花入梦,一时闪烁,转瞬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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