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人的生命虽然本质上是孤独的东西,却不是孤立的存在。它总是在某个地方与别的生命相连。 ——村上春树 《1Q84》
【52】:如果你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你就真的迷失了。 ——村上春树
【53】: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你要听话,不是所有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 ——村上春树 《舞!舞!舞!》
【54】:一旦死去,就再也不会失去什么了,这就是死亡的起点。 ——村上春树
【55】:缺乏想象力的狭隘、苛刻、自以为是的命题、空洞的术语、被篡夺的理想、僵化的思想体系——对我来说,真正可怕的是这些东西。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56】:没有人喜欢孤独。只是不想勉强交朋友。要真那么做的话,恐怕只会失望而已。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57】:有些东西,不是说全然不曾有过,只是活着活着那东西就用不上了,所以忘了。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58】: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 ——村上春树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59】:在我们能够对已经失去的东西予以确认的时候,所确认的不是失去它的日期,而是意识到失去它的日期。 ——村上春树 《再袭面包店》
【60】:迷失的人就迷失了,相遇的人会再相遇。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61】:一切都清晰得历历如昨的时候,反而不知如何着手,就像一张详尽的地图,有时反倒因其过于详尽而派不上用场。但我现在明白了:归根结蒂,我想,文章这种不完整的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62】:违背了自己定下的原则,哪怕只有一次,以后就将违背更多的原则。 ——村上春树 《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63】:我不愿意从这世界消失。闭上眼睛,我可以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摇摆。那是超越悲哀和孤独感的、从根本上撼动我自身存在的大起大伏。起伏经久不息。我把胳膊搭在椅背,忍受这种起伏。谁都不救我,谁都救不了我,正像我救不了任何人一样。 ——村上春树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64】: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经过就是一种不可挽回的事。 ——村上春树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65】:说不定我体内有个叫记忆安置所的昏暗场所,所有的宝贵记忆统统堆在哪里,化为一摊烂泥。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66】:我想,恋爱的最佳年龄大概在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之间。 个人差异当然是有的,不能一概而论,但若低于这个,难免显得稚气未退,看着让人发笑;而若过了二十一岁甚至年届三十,必有现实问题纠缠不放。 倘年纪更大,就多了不必要的鬼点子。 ——村上春树
【67】:因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到任何地方,所以到这地步,只好彼此觉悟。 ——村上春树 《1Q84》
【68】:所谓人生,无非是一个不断丧失的过程。很宝贵的东西,会一个接一个,像梳子豁了齿一样,从你手中滑落。取而代之落入你手中的,全是些不值一提的伪劣品。体能,希望,美梦和理想,信念和意义,或你所爱的人,一样接着一样,一人接着一人,从你身旁悄然消逝 ——村上春树 《1Q84》
【69】:在大悲与大喜之间,在欢笑与流泪之后,我体味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幸福。 生活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美丽诱惑着我深入其中。 ——村上春树
【70】:有时候,昨天的事恍若去年的,而去年的事恍若昨天的。严重的时候,居然觉得明天的事仿佛昨天的。 ——村上春树 《1973年的弹子球》
【71】: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 ——村上春树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72】:说谎和沉默可以说是现在人类社会里日渐蔓延的两大罪恶。事实上,我们经常说谎,动不动就沉默不语。 ——村上春树 《听风的歌》
【73】:我们活着,同时在孕育死亡。不过,那只不过是我们必须学习的真理的一部分。直子的死告诉我这件事。不管拥有怎样的真理,失去所爱的人的悲哀是无法治愈的。无论什么真理、诚实、坚强、温柔都好,无法治愈那种悲哀。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地软弱无力--我形影相吊地倾听这暗夜的涛声和风响,日复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74】:千万别因为懦弱和无聊的自尊失去心爱的人。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75】:要自信!只要自信就无所畏惧。愉快的回忆、倾心于人的往事、哭泣的场景、儿童时代、将来的计划、心爱的音乐——什么都可以,只要这一类在头脑中穿梭不息,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村上春树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76】:大家都成了大人,各自拥有不同的生活圈子,所以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无可奈何。我们已经不再是天真的高中生了。可就算是这样,亲眼看着曾经具有重要意义的东西一点点褪色,逐渐消失,还是让人悲哀。毕竟是一起度过了朝气蓬勃的时代,一起长大的人啊。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77】:我一不坚强二没有独立心,不外乎硬被现实推向前去罢了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78】:我想起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79】:我们总要这样或那样死去的,你也好我也好。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80】: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即使是你最心爱的人,心中都会有一片你没有办法到达的森林。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81】:从沙尘暴中逃出的你已不再是跨入沙尘暴时的你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82】:就经验性来说,人强烈追求什么的时候,那东西基本上是不来的, 而当你极力回避它的时候,它却自然找到头上。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83】:哪怕只有一个人真心爱着某人,那人生就有永恒。即使不能和那个人在一起。 ——村上春树 《1Q84》
【84】:在这个自然界里,人打算变得高于自己,与打算变得低于自己一样,是罪孽深重的事。 ——村上春树 《1Q84》
【85】:活法林林总总,死法种种样样,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剩下来的唯独沙漠,真正活着的只有沙漠。 ——村上春树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86】:年龄一大,相信的东西就越来越少。和牙齿磨损一个样。既非玩世不恭,又不是疑神疑鬼,只是磨损而已。 ——村上春树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87】:假如我是影子,我不愿意只一半。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88】:在这个世界上,不单调的东西让人很快厌倦,不让人厌倦的大多是单调的东西。向来如此。我的人生可以有把玩单调的时间,但没有忍受厌倦的余地。而大部分人分不出二者的差别。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89】:没有人能在那个秋雨飘零的黄昏紧紧拥抱自己。 ——村上春树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90】:世界是隐喻 ——村上春树
【91】:心灵的苦楚与哀痛虽然是个人的、孤立的东西,但在更深的层面上,又是可能与别人分担的东西,是能被悄然编织进共通的辽阔风景中的东西。 ——村上春树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92】:僕らはみんな、いろんな大事なものをうしないつづける。 ——村上春树 《海辺のカフカ》
【93】:要问我究竟想说什么,那就是对收藏(倾注心血的对象)来说,问题不在于数量,重要的是你对它们理解和热爱到什么程度,有关它们的记忆在你心中鲜明到什么程度。我觉得,这才是交流这个词本来的含义。 ——村上春树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94】:我认为,人与年龄相称,自然地活着就好,根本不必装年轻,但同时也没必要勉为其难,硬把自己弄成大叔大婶。关于年龄,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尽量不去想。平时忘记它就可以。万不得已时,只要私下里在脑袋尖上回想一下就够了。 ——村上春树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95】:一个面对死亡却毫不恐惧的对手,即便是射杀了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村上春树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96】:一天早上睁眼醒来,蓦然侧耳倾听,远处传来鼓声。鼓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很远很远的时间传来,微乎其微。听着听着,我无论如何都要踏上漫长的旅途” ——村上春树
【97】:浓浓的黑咖啡、堆满烟头的烟灰缸、JBL大型组合音箱,刚读开头的小说(例如福克纳)、秋天最初的毛衣、都市一角冷冰冰的孤独――如此情景在我心中总是马上同塞隆纽斯-蒙克结合在一起。即使现实当中几乎同哪里也结合不上,它也还是如同一幅拍得极好的照片,以其美丽的均衡留在我的记忆中。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98】:约翰福德以爱尔兰为背景的电影《沉默的人》里有人劝巴里....喝威士忌:“要水?”“想喝水的时候我只喝水,想喝威士忌的时候我只喝威士忌。”他回答说。作为电影场面虽然生动有趣,但实际上那样的人莫如说是少数派,大部分人则加少量的水。“那样才能喝出威士忌味儿”。他们说。 ——村上春树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
【99】:那一刻,他终于接受了这一切。多崎作灵魂最底层的部分理解了。不单单是人心和人心之间协调的系在了一起,而是通过伤口和伤口更紧密的连接在了一起。是用伤痛和伤痛、脆弱和脆弱维系着的。不是缺失了悲痛尖叫的平静,不是无需血淌地面的宽恕,不是不必经历痛苦丧失的接纳。那是真正的协调之下所根植的东西。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100】:不论多大火气,只要稍稍过上一段时间,原来的情绪大多都会逐渐减轻,就不再是怒气,基本降到了“悲哀”或“遗憾”的水平,归于平静。 ——村上春树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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