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永边打边退,一直被逼到后院。身后就是几丈的围墙,他已经筋疲力尽了,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穷凶极恶的满金堂也带着剩下十几个喽啰追了过来。他恨得牙根直响,眼睛冒着火。自己苦心网罗的帮会就这样被人诛杀殆尽。见单永不在还击,满金堂知道他已经没有子弹了。他恶狠狠地命令手下,“要活的,我要活扒他的皮。”
单永打开手中唯一那支枪的子弹膛,只剩下一颗了。抬头看了看高墙,平时他几下就能窜上墙头,此时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他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把枪别在腰间,他不会屈辱地去做他们的俘虏。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从腰间拔出最后那两把飞刀,紧靠在墙角,盯着步步紧逼的满金堂和那几个打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院里刮起一阵旋风,一道白光把 院子照亮。满金堂猝不及防,被风沙迷住了眼睛。也就在那一瞬间,借着白光单永看清了正在揉眼睛的满金堂那张罪恶的脸。说时迟那时快,单永双手一扬,两道白光直射向满金堂。
一口污血从满金堂口中喷出,两只尖刀同时射入了他的咽喉。这个作恶多端的不可一世的土霸王,紧捂着喉咙,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着。
剩下的几个喽啰一下子傻了眼,面面相觑,谁也不往前去。单永仰天长笑,“兰兰;我替你报仇了!”说完,拔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刹那,突然一声:“跟我走!”单永只觉得有一只纤细的手在拉着他。他没有多想,振作起精神踉跄的随着跑去。到了后院,单永才看清拉着他的竟是兰兰姑娘。他悲喜交加,正要说话,兰兰喊道;"快拧开石柱,那是密道。”
单永轻轻一拧,假山移动,露出了一个甬道。单永略一迟疑,兰兰拉着他急速的奔了进去。甬道很长,不知道通向哪里,四周墙壁还有应急的灯光。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伙人也在给自己留了后路。
十几分钟的时间,单永终于从一个非常隐蔽的山坳里钻了出来。他鼻子敏感的嗅到水的腥气,眼前就是浩瀚的浩良河了。
此时,精疲力竭的单永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兰兰姑娘跪倒在浩良河边,放声哭着:“爸,妈,沈大娘,弟,妹,你们可以瞑目了。是单大哥给你们报的仇。”这哭声饱含着无数的辛酸与苦痛;饱含着屈辱与悲壮。大地为之动容,山野为之悲怮,河水仿佛也在呜咽,松林也随之啜泣,月儿皱起了眉头,河水依然还在叹息。收起
2015年11月19日 上午8:45 1F
一口污血从满金堂口中喷出,两只尖刀同时射入了他的咽喉。这个作恶多端的不可一世的土霸王,紧捂着喉咙,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