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没毕业就回了老家,带着无端的骄傲先去了社会的漩涡。五十逾的人管这喊命。
人生浮浮沉沉,没有谁是天生的主角。父母管这叫命的延续,而我却忤逆了不可忤逆的后来。依然在学校里的同学说这是潇洒,我却接受了不能接受的奉承,暗地高兴。
被扔进了社会,意味着一切要从长计议,和社会人讨论这个路口该怎么走,亦或者把自己的思维滞留在青校时期,靠回忆鬼混。他们鬼叫这是男人,我却在是男人的时候不男人。
生活像极了抛物线,命运的频率就是它的波峰与波谷,也许是我无意之中爬上了这条线的半坡,也许是学校里的一些习惯让我像惯性一样不停向前,总之我看到了我的第二次。
也许是年轻气盛,来的快去的也快。短短十来天我又回到了平行的起点。
起起落落,只是给生活徒增笑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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